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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值得靳司易庆幸的是,这样的宁向晚终于不再排斥他了。
“妈妈。”他顺溜地叫,“热水放好了。”
宁向晚的眼球骨碌碌转向他。
阴雨天气,光线昏暗得就要碎掉,她浸没其中,一把抓住靳司易的手:“司易,你是妈妈最爱的人,帮帮妈妈好吗?”
靳司易从未见过她那种癫狂的表情,一时间被吓住,下一刻听见最爱的人四个字,便压下恐惧,问:“……怎、怎么帮?”
“你只要……陪妈妈玩个游戏就好了。”
宁向晚腾地站起身,从茶几柜里翻出一条麻绳,仰头打量顶部那根横梁,“应该不会断掉……”她小声说,将小凳子踢到横梁下方,攥着麻绳往上用力扔,嗒一声挂住了。
“妈妈,这是什么游戏……”
“就是很简单的荡秋千呀。一会妈妈挂上绳子以后,会把这个凳子踢倒,你负责帮妈妈把它拿远一点,无论妈妈说什么都不要放回来,否则就算你输,听明白了吗?”
“荡秋千是这样玩的吗……?”
宁向晚想死又怕死,担心自己途中反悔,就想出这么个办法,为了诱哄靳司易配合自己,她平生第一次吻了自己的儿子。
“你就陪妈妈玩一次吧,就一次,好吗?”
靳司易被这个温情的吻晃了心神,终于低低应答:“……好。”
他眼见着宁向晚站上凳子,两只手抓住麻绳往下扯了扯,确保捆得很结实以后,将头伸进了绳环里。
她闭上眼睛,下定决心踢翻了凳子,重力作用在同一瞬间来临。咔地一声,她仿佛听见骨节错位的声音,颈动脉像被打了个结,肺里的空气无法再正常流动,她本能地剧烈挣扎着,双手紧攥麻绳,半个字都说不清楚。
靳司易已经按照她的话拿走了凳子,此刻窝在墙角胆颤地看着这一幕。
“唔……啊!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