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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无私的弗里茨面对求饶毫不动容,也算是坐实了他“刽子手”的称号。
“但火车的坐椅呃…”
啪!
皮带夹着风从上方劈了下来,硬生生把西格蒙特的后半句话打回了肚子里:“这是第一下,西格蒙特,报数。”
西格蒙特几乎是在皮带接触自己身体的霎时间就开始眼前发黑,那根约莫三指宽的军用皮带像是要将他的屁股剐下一层,给他带来了极度的痛苦。
啊
西格蒙特感觉身后的皮肉在以一个飞快的速度紧绷起来,或许是肿了。
弗里茨不留温存,在手臂上绕了几圈的皮带自然下垂着,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没有进一步动作,是铁了心要让西格蒙特独自消化疼痛,并按照他的要求主动报数。
“…一。”
西格蒙特闭上了眼睛,大概是军人具备的基本素质,当疼痛真的来临后,他便摒弃了那些侥幸的念头,独留忍耐。
弗里茨的第二记皮带很快咬了上来,力道不减。
两道血红的平行长痕亘在铺满鲜红的臀面上,比底色更深更扎眼,于平面而言也更是凸起。
西格蒙特埋进沙发的脸上眉眼皱起,待吐出口气后才舒缓了些。
“二。”
他稳住语调接着报数。
啪!
尽管趴在扶手上的姿势让人的臀部自然展开,三记皮带落下后,西格蒙特的屁股中央基本上已被覆盖了个遍,边缘处的暗色痧痕甚是刺目,可弗里茨并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