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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茨失笑,手中轻抚的动作顿了一顿,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西格蒙特,我不允许你拿自己的安危要挟我,这是一种很不负责的行为。”
远在前线、近挨炮火的爱人的安危,会是他永远的软肋。
“我要是不这样说,你又怎么会松口?”西格蒙特背过手去攥住了弗里茨在他腰际上下抚摸的手指,缠绵的语调像雪夜里的一碗南瓜汤,温暖进人的心窝,“这将会是我近来唯一的夙愿,里茨,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再发生任何糟糕的事情了。”
他口中“糟糕的事情”,是指去年平安夜二人大闹一场不欢而散后,自己因马虎险些被潜伏在巴黎深巷里的游击队员击毙类似。
“你就是仗着我拿你没办法,恃宠而骄。”弗里茨的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同样感染了紧贴在他身前的西格蒙特。
西格蒙特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话。
“七月底,最迟八月”弗里茨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个时间,他灵活地转着手指,一边凝望着西格蒙特富有诱惑力的晶莹下唇,一边慢慢地将这只表温略低的手为自己所控制,并添力向上提了一提,令西格蒙特的肩关节很是不适,“我们会开始运输华沙隔离区的犹太人去往奥斯维辛,在此期间,我可以替你对汉斯稍加照看,距今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我给你报个整数,五十,需要你用这儿来换。”
弗里茨暧昧地在他的屁股上揉捏了一把,恍惚间似乎觉得西格蒙特脸部的皮肤热了起来,心里轻笑了一声,伸直手指搭上了他的裤沿,继续说道:“至于汉斯之后的安危,就要全看上尉你…能否安然归来了一周至少寄来一封平安信,谨记时刻小心,你若是在战场上出了什么闪失,汉斯也活不了,明白了吗?”
西格蒙特听着这套交换的筹码百感交集,他的一只手被人死死锁住,下意识想要靠另一只手来反抗:“可真与敌军交战起来,很难…唔。”
一句话被拦腰砍断,未等西格蒙特反应过来,弗里茨就已剥下了他松垮的短裤,连着内裤一起惨兮兮地堪堪挂在膝盖上方,六月初的夜晚察觉不出什么过分的热气,一阵凉意袭来,难免激起了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啪!
弗里茨不轻不重地在他光滑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以此逼出了声闷哼:“你的不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我认为你知晓轻重,并未多加干涉,近日你在华沙的一言一行,往轻了说谋点私事,可如若不是有我替你兜着,真被嫉恨你的人抓住了尾巴,硬在藐视元首、对第三帝国起了异心上做文章,再给你安上一顶亲犹分子的帽子呢?还想闹上军事法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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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西格蒙特的不乖,是那种有悖于外表的乖顺、体现于内里桀骜不驯的熊熊野心。
自拒绝了父亲的安排,坚持要靠自己拼出一条战功铺底的实路起,西格蒙特的称呼就渐渐从军校时热议的“戈托尔普家的小少爷”变成了被授予铁十字勋章的年轻军官“戈托尔普上尉”。
正是在各方人民都渴望为国效力的战时,这份胆识与倔强才更被视若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