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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纱布的时候,圆润的三角耳朵就竖在两边,碰一下抖一下。
邵随故意放慢动作,多碰了好几次,以欣赏三花因寄人篱下而憋屈的表情。
看的出来,这小东西好好几次都想咬他,但忍住了。
有点儿意思。
邵随觉得之前的想法不是错觉,这只三花确实格外通人性,甚至能理解他说的每一句话。
为了验证这一点,邵随拿出两粒内服药:“自己吃,我给你开罐头。”
三花缓缓凑近,左右嗅了半天,又谨慎地舔舐了两下,才咬进口中。
“不喝水咽得下去?”人类完全没有去开罐头的动作。
三花艰难地蹦回书本三角区,背对邵随不理人了。它才不是为了罐头吃药,只是想要身体好快一点!
“不喝算了。”
邵随笑了声,一进书房他就发现了,虽然水没动,但猫粮少了一半。不过邵随还是遵守承诺,给乖乖吃药的三花拿来一个罐头。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罐身:“回头看看,别以为我提前打开下了毒。”
本来吭着头的猫,悄悄抬起一半脑袋偷瞄。
邵随拿开斜盖在猫身上的书,打开罐头放进书架格子里,往猫嘴边旁边推了推:“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三花:“”
穷到只能买一个罐头?
事实说明,它并不能领会邵随每一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