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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笔记本;拿起来,放进了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
方令治挂断了电话;但踩在方令哲背上的脚还是没有收起来的意思。
“哥,我的背很痛,要断了。”方令哲可怜兮兮。
“你的背要断了?”方令治看了方令哲一眼,他的眼睛和方令哲长得非常象,但没有方令哲的那种桀骜,而是一种深沉的温柔——即使是现在,那眼睛仍然深邃的如同大海一般:“你知道当我把维纳斯输给雪野冰的时候,心里有多痛吗?”
明明知道自己和雪野冰打赌是十赌九输还要赌!连谁能先把弟弟带回家这种无聊的事情也拿来打赌!输了是你活该——但是这种话决不能说出来,否则方令治的脚一定会毫不留情地踏上他的脸:“哥,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方令治把他拎起来,亲手帮他松绑,“不过我还有事情要拜托你。”
他的手扣在方令哲手腕的脉门处,这下方令哲傻眼了——他只恨自己当年为什么要学跆拳道而不是中国武术:“哥,你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帮我把维纳斯赢回来。”
“行,”方令哲满口答应,被扣着脉门的滋味可不好受,“你先松手好不好?”
“我还没有说完呢。”方令治慢吞吞地,“没有把维纳斯赢回来之前,不能和倪若竹见面。”
于是站在门口的方令治的两名属下就听见了两兄弟这样的对话——
“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啊!”
“原来你不怕我啊。”
“……你别仗着比我大就这么嚣张!”
“那就放马过来好了——爷爷说这次不需要给他面子,不管打成什么样,回美国再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