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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点点头:“我带了不少常用的草药和应急的粮食,知府说澜北城本就备着一批草药,再加上太医院的,应该足够了。”
“太好了。”钱太医松了一口气,“泾曲那边的太医说看症状疑似尸瘟。不幸中的万幸,尸瘟太医院是有记载的方子的。”他问,“院使……燕王不过来吗?”
贺渊摇摇头:“爹他现在轻易不能离开盛安。”
钱太医叹了口气:“也是。”贺院使一个先帝遗子不安分守己还到处乱跑,岂不是扎了当今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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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去换了一身衣服。他把鹤扳指卸下来,装在锦囊里贴身带着。
他穿戴好面罩手套帽子,骑着马往城外赶,路上碰上同样捂得严实的洪华歌和曾修言。两人眼神挺好,远远就认出了马上的贺渊,跑过来跟他打招呼。
洪华歌带着面罩,闷声闷气道:“洊至,多亏了你,要不然那澜北知府根本不听我们的,非要信那些不知打哪来的大夫,我看那些人不是隐士高人,是骗子。”
贺渊下了马:“百年呢?”
“他爹说危险,死活不让他来。”
情理之中,贺渊倒也不意外:“我去看看知府把灾民安置好了没。”
洪华歌和曾修言点点头,两个人绕着贺渊转了一圈。
贺渊:?
曾修言夸他:“这次倒是很细致。”
贺渊自小行医,不免少了些畏惧,遇见病人经常面罩手套一带就先莽上去了,曾修言说了许多次贺渊也总是忘记。但这次他倒是白色外罩穿得齐整,也戴了头巾。
贺渊道:“人老了,惜命。”
他死了就死了,总不能连累阿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