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好笑地望向司循绷住的侧脸。
“还不走,等起风?”他赏我一记眼锋,率先迈步离开。
慢慢悠悠转了一圈回到行政楼,我消食得差不多,打算等会儿打个盹等薛晓约牌。
这时,等在大门前的林曳急急迎上来,神色严肃地借步跟司循小声地说了什么,余光却是落在我身上。
我感觉到方才轻松的氛围渐渐凝重,等他离开后,觑着司循骤然变沉的脸色,小声地问了句怎么了。
司循没有多说,叫我自己先回去,他头一次表现出的欲言又止神情令我心里一突,无来由地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
而这种不好的预感最终在晚上得到了验证。
下午开始我就没看到司循或其他人,公寓门口的守卫示意我不要出去走动。
我的心都被不安所笼罩,切菜切到手,走去洗手间却忘记原本想干什么,头顶仿佛有把用一根马鬃挂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何时会坠落下来。
等司循披着夜色回来却仍没有开口,这种惶惶感更甚了。
直到我扣住自己湿漉漉的手坐到沙发上时,才反应过来已经吃过晚饭洗完碗了。
“霍崇晏今天来了,把你要了回去。”
“什么?”司循最终说话了,然而我一个字都没听明白,捏着手望过去。
原来客厅只开了一盏橘黄色的壁灯,司循和我各占一个沙发,离得很远。
“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回东区。”他大半个人陷进昏暗里,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脸。
这次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