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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过去半个世纪了,司循的呼吸不像刚才那般急促,我半撑起身体,发现他那眼眸分明有兽化的迹象。
“你好点了吗......”
司循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一味盯着我。
“你......”我动了下身体想挪开,兀然察觉腿根被一根硬挺火热的东西顶着。
卧槽。
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被翻了个面,后颈被尖锐的牙齿抵着。
“等等等等!别咬!”我一护着脖子,一边伸手拉开床边柜子的抽屉拿润滑剂和套子。身后的人已经把手伸进我的睡裤里了,那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揉捏着我半边屁股。
可能是抑制剂的缘故,此刻的司循比上次要冷静清醒得多,前戏也比上次做得仔细得多。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称为前戏,毕竟这不能叫做爱,所以这顶多算是“为了方便进入我的身体而做的准备”。
看着司循把润滑剂淋到我半硬的性器,感受他的手指沾着微凉滑腻的液体摸到屁股缝,在穴口周围按揉片刻才捅进去一节。他脸上泛着红晕,兽瞳在昏暗的房间里一亮一亮的,用严肃谨慎的姿态做着下流的事,明明自己下面涨得厉害还耐着性子一丝不苟地扩张。
司循进入的时候我痛得忍不住咬他肩膀,当然这带有一点泄愤的意思。
他把我的腿架起在肩上,胯部发狠地撞着,我被他顶痛了,断断续续地叫他轻点操。他装聋作哑,我气急了,抬头用力咬他下巴。
司循痛得闷哼一声,掐着我的脸颊,像要把我吞了似的啃上来。
嘴唇被他咬破皮了,我不甘示弱,毫不客气地咬他伸进来的舌头。
然而我这点不起作用的挣扎只会增添他征服的欲望,他抽插得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捅到最深的位置,直冲最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