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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又给我安排上了。
我接受良好,做一个人是做,做两个人也是做,但就冲他那硬邦邦的态度,不给自己争取点福利说不过去,“那我还要吃海鲜。”
“可以。”
于是我从办公室装饰品晋级为御用煮饭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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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几天会有专门研究小组来给我做更详细的检查,摘取新数据做分析实验。
做小白鼠的感觉并不好,但鉴于吃人嘴软,而且他们没在我身上真的做过什么,于是就忍了。可近来不知是有了新的突破还是怎么的,研究小组看过来的眼神越发炽热,跟钻头似的想凿进我的皮肉搅一通,让人不适。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譬如司循就无法理解我的苦大仇深,“为公共事业作贡献这么为难你?”
这话说的,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我悄悄嘀咕,耳边突然有道温热的呼吸。
“为难的话,那选生孩子,体检报告上写着你有开发孕腔的痕迹。”
猛一抬头,我撞见他灰蓝的眼眸似乎闪过戏谑之意,还没看清,司循便直起身子恢复波澜不惊的僵尸脸。
草,他什么都知道!
我不敢赌他是真威胁还是假开玩笑,顿时对那群研究人员没有任何意见了。
“明天和我去西区,”司循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汤,“把碗洗了。”
64.
西区的情况比东区和地下城糟糕得多,或许这才是末世该有的样子,只是我一直没亲眼见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