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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霜不忍。
但阿姐说的没有错。
陆清衍再怎么也是嫡子,母家亦是尊贵,只要活着一日,便尊贵一日,来日袭爵也未可知,否则二房三房乃至匡姨娘,为何都得给他几分情面呢?
叶秋漓轻点头:“放心,能应付。”
叶寒霜最终只得选择听姐姐的话,带着女使回了青雅居。
白露不知在何处偷懒,叶秋漓没有使唤的人,随便喊了院子里的粗使丫鬟:“浇水那位姑娘,你叫何名?”
那姑娘连忙放下手中的活,恭敬福身:“奴婢春桃。”
叶秋漓记住名字,又默默记下她音色沙哑,身形偏瘦,肤色偏麦,面颊逗几点微麻等特征,才开口:“春桃,劳烦你去春禧院请大夫人,说曾姨娘身体出现害喜之症,宗族子嗣大事,望母亲来瞧瞧。”
春桃被劳烦二字惊了一下,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是,少夫人,奴婢这就去。”
吩咐完这事,叶秋漓接着去书房寻陆清旭。
按理说,嫡子未出生,庶子不可留。
为了避免兄弟阋墙之祸,世家贵族大多遵循此则,不过也并非律法强制,只是礼法约束。
况且这事实在两难,自己的夫君就是庶长子。
但也正因这庶出的长子,公爹陆怀林当年因此事,弄得家中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倘若曾氏只是普通妾室,倒也没有这般棘手,偏偏她还是婆母塞过来的人......
一层又一层的桎梏纠葛,这事,可就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