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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刚从那场风波中艰难脱身,原以为往后的日子能重归安宁,车间里机器照常轰鸣,大伙各司其职,一切波澜都将平息。可谁能料到,这才消停没几天,那些国企干部却像是被狠狠戳到了痛处、触了逆鳞,接二连三地跳出来,将矛头齐刷刷对准了他。
但凡厂里开个会,不论规模大小,总能听到几句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话飘进常宁耳朵里。有人拐弯抹角地说:“有些人啊,就是不安分,一门心思当‘刺头’,搅得车间乌烟瘴气,好好的和谐氛围全给破坏了,大伙可得长点记性,别跟着瞎起哄,坏了规矩。”话虽说得隐晦,可在场的谁不清楚这是在指桑骂槐,给常宁“定罪”呢。
平日里工作,常宁更是如履薄冰。稍有个芝麻绿豆大的失误——可能就是报表上一个小数点标错了位置,或是工具摆放偏了几厘米,搁以往都没人会多瞧一眼的小事,如今却成了干部们大做文章的把柄。他们把脸一拉,当众就是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批评,字里行间尽是打压与嫌弃,仿佛常宁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更过分的是,到了绩效评定、评优评先的时候,有些干部私下串通一气,明目张胆地给常宁使绊子。本该稳稳到手的优秀员工奖励,就这么莫名其妙没了,给出的借口荒唐得让人发笑,不是流程出问题,就是临时调整名额,明眼人都能看穿这背后的猫腻。常宁气得拳头攥紧,胸膛里怒火翻涌,可他咬咬牙,硬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他清楚,冲动行事只会让局面更糟。
常宁被调离了原来的岗位,改职成了扳道员。每天迎着晨曦出门,头顶烈日、身披寒霜,风餐露宿成了家常便饭。轨道旁的碎石子在脚下嘎吱作响,呼啸而过的列车卷起大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常宁搓搓冻红的手,扛起工具,又埋头苦干起来,心中暗暗发誓,迟早要凭本事走出这困境。
常宁每日天还未亮就出现在铁道旁,身形在熹微晨光中略显单薄,却透着一股执拗劲儿。扳道工作看似简单,实则容不得半点马虎,稍有差池,列车就可能偏离轨道,酿成大祸。所以他只能日复一日、机械地重复确认道岔,每推动一次扳手,每查看一回信号灯,都全神贯注,丝毫不敢分心。
起初,工友们瞧他新来,时不时有人凑过来打趣:“哟,常宁,从车间调到这儿,落差大吧?”言语间藏不住幸灾乐祸。常宁只是抿嘴笑笑,不予回应,转头又扎进工作里。时间久了,大伙见他一门心思扑在活儿上,话里的刺也慢慢少了,偶尔还会帮他带份早饭,或是在暴雨骤至时喊一嗓子:“常宁,躲躲雨!”
可干部们的刁难并未随着时间消弭。巡检时,带队的干部总会在常宁负责的道岔区格外“挑刺”,拿个小本子,这儿敲敲、那儿记记,稍有锈迹、杂物,便黑着脸呵斥:“这么不仔细,铁路安全能当儿戏?”常宁心里委屈,清理、保养他从没落下过,这些小瑕疵不过是列车刚驶过溅起的泥沙所致。但他一声不吭,等干部走后,默默拿来工具,加倍仔细地擦拭、检修。
寒来暑往,常宁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皮肤也被晒得黝黑粗糙。夜里收工,拖着疲惫身躯回到狭小宿舍,他常对着窗外月色沉思。偶然间,听闻单位要选拔技术骨干参加铁路系统竞赛,获奖者不仅有丰厚奖金,还可能获得晋升、调岗机会。常宁黯淡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得知单位要选拔技术骨干参加铁路系统竞赛,常宁黯淡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白日里照常一丝不苟地完成扳道任务,夜里便窝在宿舍狭小的书桌前,翻出那些尘封已久、边角都微微卷起的专业书籍,逐字逐句钻研铁路信号系统、轨道力学知识,笔记密密麻麻记满一本又一本。
为了实操能万无一失,但凡得空,他就守在闲置的道岔旁反复演练,动作愈发娴熟精准,旁人瞧了都忍不住夸赞。本以为凭本事、靠努力,这回参赛名额十拿九稳,可公示名单一出来,常宁来回看了好几遍,上头硬是没有自己的名字。
虽说常宁年年都被劳模提名,事迹材料摞起来厚厚一沓,工友们也打心底认可他,觉得劳模称号非他莫属。可真到颁奖、评定关键时候,干部们总能编出五花八门的借口:一会儿说他理论考试分数差零点几分,不符合硬性标准;一会儿又扯到群众测评里有匿名的“差评”,影响综合评定。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欲加之罪。
常宁攥紧拳头,骨节泛白,身子微微颤抖,满腔的愤懑几乎要冲破胸膛。可一想到过往冲动行事换来的那些刁难,他又深吸一口气,强行把怒火压了回去。“不能就这么认了,得另寻出路。”常宁咬着牙,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常宁满心期待能借着技术骨干选拔改变境遇,可名单上却没他的名字,劳模称号也一次次落空,那些牵强借口像钝刀,反复磋磨他的心。虽说工作上阴霾不散,好在命运没把他的窗户全部关死,爱情悄然降临,给他灰暗的生活添了抹亮色。
那是个暴雨倾盆的夏日,常宁巡检完道岔,浑身湿透地往回赶,不留神脚下打滑,崴了脚。正巧袁丽路过,她是附近医院的护士,身着洁白护士服,眉眼温润,满是医者的善良与热忱。见常宁狼狈模样,袁丽毫不犹豫地上前搀扶,轻声问:“你还好吗?我扶你到旁边避避雨,处理下伤处。”常宁抬头,撞进一双清澈眼眸,一时慌乱得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谢。
此后,袁丽常挂念着常宁的脚伤,趁着休息来铁道边看望,还贴心地带上自己熬的祛瘀消肿汤。一来二去,两颗心越靠越近。休息时,常宁会陪袁丽逛夜市,在小吃摊前,袁丽笑得眉眼弯弯,常宁便默默把她爱吃的都买下;袁丽也心疼常宁工作辛苦,闲暇就帮他洗衣、收拾宿舍,手指拂过他掌心的老茧,眼眶泛红,嗔怪他不知道爱惜身体。
有一回,袁丽医院组织义诊,地点就在常宁单位附近。常宁忙完手头工作,火急火燎地赶过去帮忙,帮着搬器材、维持秩序,累得满头大汗。袁丽瞧在眼里,满心暖意,活动结束后,踮起脚,轻轻在常宁脸颊上落下一吻,羞红着脸说:“谢谢你,有你在,我特别安心。”常宁紧紧拥住她,那一刻,工作的委屈、不公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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