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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裴寂昌没有给老裴家闯下祸,还帮这家人出了口恶气,都被欺辱到门上了,最起码家里有男人,不能被村里人瞧不起。
既然裴寂昌没有回去,他被留在这里,那事就不能这么办,他可受不了这种屈辱,被何家骑在头上拉屎。
你何民众是大领导是吧?我偏偏要抓住你的把柄,就是不离婚,你升官发财,我必须要猛叼一口才行。
既然裴寂昌不妥协,还给人头上开了口子,何民众的“利益”变小,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动用其他关系来解决,而头上的伤也将成为新的筹码。
现在这阵仗,公安来调解,你裴寂昌要是同意离婚还好,不然立马把你送进去,就是这道理。
如果事情会留下隐患,不如索性一次性解决,让你亲口承认“自愿挨打”。
所以昨天夜里,裴寂昌先是把何群众吓唬跑,又对何麦语重心长......
现在何麦那娘们,应该急着跟她爹说明情况,把我放开才是,怎么低头不吭气,哑巴了?这个贱人......裴寂昌努力仰着头,伸脖子望过去。
何麦居然抽抽涕涕,她还委屈上了?不是?这贱女人什么情况?
“你妈的......”裴寂昌急了,“小妹,你来!”
“啪嗒”一声,裴寂红推门从寒房冲了出来,姑娘紧紧攥着拳头,深吸一口气后,大声叫喊:“欺负贫农了啊,外人欺负坪头村的贫民了......”
本来,小妹是挺内向一孩子,但是听她哥的话。
“你大点声啊!跑出去喊!”
裴寂昌急得直晃脑袋。
小妹二话不说,立马冲出院子,在清静的农村小道上,爆发出雷鸣般的尖叫:“快来帮帮俺家,外乡人欺负俺哥,快来人啊......”
同时院里的老两口,像是接收到了讯号,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起来:“不让人活了啊......不让人活了......”
一家人各司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