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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我觉得我的性激素大概已经枯死了。”过度饱和的工作会让人丧失繁殖欲,袁安卿不觉得自己的情况能有所好转,反正他已经习惯了无欲无求的日子,倒也不会觉得有多无法接受。
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上,他双手捧脸,笑得还怪可爱的:“让我摸摸。”
袁安卿拽紧自己的裤子:“你这是骚扰。”
浊的尾巴已经伸到袁安卿那边了。
那条尾巴尖晃来晃去,很是愉悦。
随后他的尾巴就被袁安卿给抓住了,浊浑身一震,陌生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发动了攻击。
电流啪地一下打在袁安卿的手心上,袁安卿嘶了一声,松开尾巴甩了甩手。
而浊的手心也出现了同样的痛感,这是对他违反契约攻击袁安卿的惩罚。
“混蛋!都怪你!”浊捂住自己的手心,“好痛……”
感觉还行的袁安卿:……
他只觉得手心在疼了一下之后便有些发麻发热,其他的还好。
这个“怪物”真娇贵啊,或者说他以前没有体会过多少身体上的痛苦?没被攻击过?或者皮太厚了,那些攻击没让他觉得多疼?
“你防御力为什么这么弱!那么点电就能让你疼成这样!”浊继续嚷嚷。
哦,果然是皮太厚了,没感受到过多少痛感,对同等疼痛的耐受力很低。
“你要涂点药膏吗?”袁安卿询问。
“只涂药膏?”浊觉得袁安卿太敷衍了,“不需要打石膏吗?”
袁安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