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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扛着猪,斜挎包里塞着满满两捆长针,左手拎着份毛血旺套餐,风尘仆仆。
“来来来,师姐,来活了,进来吃。”
她把猪肉摔在解刨台上,热切地拉着孙苏祺开始研究“扎针”。
毛血旺的热辣浓香和猪腥气丝丝交融,成了枚毒气弹。
孙苏祺有过敏性鼻炎,闻不太出来。殷天则是揉了两团纸屑,往鼻孔里塞。
她扒了两口毛肚和大肠,将两捆长针解开。
“这是咱织毛衣的针,这是模拟出来的国外19世纪的帽针。1903年,纽约有一姑娘在马车上遇到骚扰,她是一优雅人,不想坏礼节,就悄摸从宽檐帽里抽出这种30多厘米的帽针,扎进对方胳膊,直接干废。”
“这么锋利!”孙苏祺摸着针头感叹。
殷天将百年前帽子设计的稿图摊开,“这种帽针是将装饰性宽檐帽和头发固定在一起的工具。”
“你还在查41号?”
“坚硬锋利,长度适宜,易隐藏,一击即中。”
孙苏祺蹙眉思索,吞下排骨,拾起一根,突然瞋目举臂,狠狠向着猪肉猛扎下去。
殷天依葫芦画瓢,拿着毛线针戳进另一侧。
扫描了横截面,图像渐渐成型。
殷天抖出当年的法医报告,“你自己看,相似度多高。”
孙苏祺扫视着数据,有些震颤,亦有些难以置信。
“你这么想到了?41号的伤痕一直是我们上课的案例,百余种针都试过了,你怎么找到的?”
“人得多学习,多看书。”
孙苏祺白她一眼,又以不同的力道试了几次,“你看,一旦用力过猛,就会全部刺入并压缩组织者,创腔的深度会大于针的长度。多余的长度与报告是大致吻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