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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阮知宁一直认为贺斯扬更喜欢穿女装的自己,毕竟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阮知宁身上就穿着裙子。
然而今晚自己并没有穿裙子,贺斯扬仍旧会被他吸引。好像真如贺斯扬说的那样,他只是喜欢阮知宁这个人。
浴缸里的水温很舒适,阮知宁歪着脑袋昏昏欲睡。贺斯扬做得很凶,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至今还残留在大脑里。
有好几次阮知宁都被拽着脚踝拖了回来,他哭得头昏脑涨,眼泪蹭到贺斯扬的脸上。贺斯扬附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一些调情话,喊他宝宝,又叫他别咬得那么紧。
贺斯扬肩膀上也有几个牙印,背脊上有几道指甲挠出来的红痕,都是出自阮知宁的杰作。只不过这些印记跟阮知宁的性格一样,看起来并不清晰,温温软软的毫无攻击性。
洗完澡贺斯扬把阮知宁抱起来给他穿好睡衣,问他想去哪个房间睡。阮知宁快睡着了又被叫醒,他模糊地回答,等脸沾上枕头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回了阁楼。
那扇不久前被关上的窗户又被打开了,窗外倾盆的暴雨已经小了很多。贺斯扬关了灯,安静的阁楼瞬间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
黑暗里阮知宁习惯性地靠了过来,贺斯扬把他抱进怀里,安抚似地去摸阮知宁的头发。
由于只来玩两天,贺斯扬和阮知宁都只是简单带了几件衣物。此刻两人的拥抱并不像一个小时前那样是肌肤相亲般的亲密,却依旧能让人控制不住地去联想。
贺斯扬的怀抱很热,阮知宁抱着贺斯扬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揽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紧了紧,阮知宁一抬起头,嘴唇蹭过了贺斯扬的下巴。
漆黑的房间里阮知宁摸索着找到了贺斯扬的唇瓣,两人接了一个很安静的吻。接吻的时候阮知宁察觉到贺斯扬似乎是笑了,于是在这个吻结束以后阮知宁小声询问,尾音上扬,带了点试探。
“哥哥,今晚你开心吗?”
从阁楼那扇窗户望出去能看见外面的景色,可是今天下了雨,那些风景都变得黑漆漆的。就如同这一刻,阮知宁睁大眼也看不清贺斯扬脸上的神情,他只能通过贺斯扬的语气来判断年轻的金主究竟满不满意。
假如去回顾贺斯扬跟阮知宁从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阮知宁能骗过贺斯扬的可能性好像是零。贺斯扬偏过头,手掌精确落在了阮知宁的脸上。阮知宁下意识地用温热的脸颊去蹭贺斯扬的掌心,是一个无比乖巧的动作。
阮知宁就躺在贺斯扬怀里,贺斯扬开口时他能感觉到贺斯扬微微震动的胸膛。年轻的金主声音里辨不出任何喜怒,他很清楚阮知宁想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很开心。”贺斯扬若无其事地回答,接着哄阮知宁,“不是困了么?现在可以睡觉了。”
果然阮知宁得到了一个称心的答案,跟贺斯扬头碰着头很快就睡着了。后半夜窗外的雨变得急促起来,半干的木质地板又被雨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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