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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组长直视着他,平静地道:
“她负责的一份文件也不见了。”
“很重要?”
“不知道。”
王启年伸了个大懒腰,开始哈哈大笑。
我们看着王启年在那发癫,捧着肚子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边笑一边还说:
“这案子你们来找我...就对了...哈哈..哈哈,那些家伙...怎么可能发现?怎么可能发现啊!哈哈...哈哈...”
王启年等到笑累了,才停了下来,他又用袖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和鼻涕,然后说:
“这下动机也有了,我真笨,想想你们的身份也应该知道了,又不是公安,怎么会这么紧张这个案子,现在最后一个谜题也解开了,来,大家都坐下,坐下,坐下,别都拄着那么紧张,让我来告诉你们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们都坐了下来。
因为王启年占了组长原来坐的那把椅子,所以我只能坐到原来王启年坐的提审的犯人坐的位置上,伸长了脖子听他讲案子。
我是司机,我不生气。
等大家坐好,王启年笑了,这笑容看着真的十分地猥琐和诡异。
“你们知不知道,什么是绳艺?”
组长摇摇头。
白泉益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