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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说他美丽。”
人头怪:
“啊?我是在夸赞您的猎物……”
一根触手狠狠砸下,将人头怪的一只脑袋彻底碾碎,吸盘贪婪地凑过去吸干其中黏液。
人头怪发出凄厉至极的尖叫。
谢望潮在尖叫声中继续说:
“他的美丽,只有我能看到。你们……不许看。”
话音落下,触手骤然变成尖利的锥子,同时戳碎了人头怪所有的眼珠!
人头怪滚倒在地,满身泥水,仿佛一个破烂的垃圾袋,它疼得无法辩解,只剩尖叫。
谢望潮的审判却还在持续,他语气中透出明显的不悦:
“你还胆敢,摸他的脸。”
触手将人头怪的所有人头割断,穿在触手上,像一串十分恶心的糖葫芦,随后把那些人头又塞回人头怪的腔子里。到这里,人头怪已经死在了无尽的痛苦之中,但它的血肉都会成为触手的养料。
暴雨停歇,天边大亮,粗壮触手舞动张扬,将那人头怪的全部血肉吞噬殆尽。
这不过是塞牙缝的小小一餐。
等到触手们食用完毕,谢望潮冷哼一声,抱紧明怀鲤,往别墅方向走去。
这条路,他之前就跟在明怀鲤身后走了一遍,如今往回走,完全轻车熟路。
他低下头,带着微笑,轻轻吻了一下怀中人的额头。
“宝贝,我带你回家。”
*
明怀鲤回去就发起了高烧。
他在混乱的梦境里辗转,一会儿梦见和谢望潮结婚了,对方突然伸出触手要吃掉他,一会儿梦见自己怀了谢望潮的孩子,挺着高高的肚子,对方却拿着刀叉要解剖自己……反正都是些毫无逻辑的惊悚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