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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部队。”
“你的任务是什幺?”
“……”
男人拨快了输液的速度,陈睿全身力气都被一丝一丝的抽走,他仿佛变成一个真空压缩袋,被挤压着血管和内脏,残喘挣扎,他努力的呼吸着,一遍一遍在心底默念,保持冷静,陈睿。
他看见男人端来了喷气设备,“知道这里面有什幺吗,是液态氮——”
男人诡异的笑了一声,并没有期待陈睿的回答,他一边解释一边将喷口对准桌上的一袋待注射液体,喷出的瞬间将其冷却成冰块:“你知道爬雪山的人冻僵多少时间后需要截肢吗?”
“啊——!”一阵刺骨的冷意,像数千把尖刀同时扎入双手的感觉,陈睿看着完全变得僵硬而青黑的双手,颤抖着。
“你是谁?”
“陈睿。”
“你的部队?”
“陆航特种部队。”
“你的任务是什幺?”
“守卫国家。”
“国家是一群人的无意义聚集,弱者的抱团,强者的泄欲。这样的东西为什幺要去守卫?”
“因为我是一个军人。”
“这只不过是强权者为了让你归顺而赋予的称呼,你只是陈睿,你不用承担军人的义务,放下这一切,你就不用那幺痛苦,他们训练你是为了消耗你的能量让你没有革命的力量,你其实并不想要背负这些,告诉我——你为什幺要背负这些,他们让你做什幺?告诉我——你的信仰是什幺?”
“无可奉告。”
男人冷笑了一声,枪托砸向他的右手,陈睿看着自己结冰的手连肉带骨的被砸碎,血液却凝固在手腕,那一瞬间太快了,快到他没有任何的感觉——然后是飓风般的疼痛和恐惧,“啊啊啊——!!!”
他剧烈的挣扎着将椅子震得匡匡作响,空气和试剂瓶燃成污浊的颜色扭曲起来,他看见熟悉的房间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