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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缓和气氛说:“杨华啊,今天收获很多,明天送点给你爸妈他们尝尝。这是阳子的劳动成果嘛。”
我对我爹道:“家里面企业经营状况是什么样啊?”
我爹说:“想了解公司情况啊,好事呀。晚两年再给你细说吧。你还是先把学业搞好了。”
爷爷说:“孩子想知道你就说吧,我也想知道呢。”
“家里这些企业,亏损的就有一半,真正盈利的就三分之一,平衡下来,还有点点微利。”
“正计划把一些亏损大和资产前景不好的企业剥离出售或者关闭注销,松松绑。”
“哪些企业亏损大和资产前景不好,要剥离呢?”
“‘长安生制药’,‘南山钢铁’,‘精纯制造’,‘五彩矿业’‘益新建工’。”
“建新啊,南山钢铁一定要剥离吗?怎么个剥离法啊?”
“卖了吧,正在商谈呢。”
“能不能保留着?”
“保留要承受持续的亏损。现在的铁矿石价格都是卖方定价,价格说涨就涨,说调高就调高,目前更是高企不跌。我们这类中小型的钢铁企业只能望着价格感叹。阳国的钢铁企业早就布好了局,支持比合比妥、单水禾铁矿石涨价。人家拥有比合比妥、单水禾的股份,涨价,持有股份就回补了,我们只有干瞪眼。”
爷爷长叹了一口气,没说话了。
我爹继续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南山钢铁虽然出售,但还是有附加条款保证我们的特殊钢材的使用,特殊钢材的冶炼技术我们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我看着爹脸上写满的疲惫,这些家族企业,早已在市场的风浪里千疮百孔。
“南山钢铁……当年可是你太爷爷手里立起来的牌子啊。”爷爷声音里带着老辈人对基业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