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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到此为止,却见到人群末端走出来一个高挑清瘦的身影,她提着笑的唇角一僵。
灰色阔版型连帽外套罩着白t,水洗牛仔裤上的十字架显眼,她曾说过他是她见过为数不多能将克罗心穿好看的人。
池春潮看见他,眼睛一亮,温声道:“你睡醒啦。”
Lucy笑着打趣:“睡了四个小时,你这最早来的和元宵这最晚来的一样,都没什么参与感。”
被打趣的主人公很轻地笑了下,“醒了。”
声音沉又磁,像是冒着气泡的薄荷水里被投入冰块,很是动听。
西装男说:“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明天。”
他淡声道:“蒋颂说,有新朋友来了。”
他口中的新朋友正在审视他。
一寸一寸,从头到脚都不放过。
倒不是想念,而是一种不希望他过得好的挑刺心态。平心而论,他这张脸很会长,甚至让人想用漂亮来形容,黑色碎发盖住那双最配得上这个词语的眼睛——元宵记得分手那天这双眼睛红得像兔子,可怜又委屈,试图用这唤醒她的爱意,可惜她果决又冷漠。
此刻视线低垂着,透着股冷淡,还是哭起来的样子看着顺眼。
这时,若有所感似的,他掀起眼。
隔着在场心思各异的众人,遥遥与元宵对上视线,像是对上某种暗号。
眼型漂亮的桃花眼深深,蕴着她看不透也不想看透的复杂心绪,要将人吸进去。
太久没见了,快两年的时间,她没主动想起来过,再见面时记忆却鲜活起来了。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陌生又熟悉,元宵想起节目的规则,维持着笑与之回视,眼神平静地和看旁人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