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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步并作一步,她想也没想地冲向火光,火舌几近将她灼伤,方流出的泪也成了一道斑驳的痕迹,而也仅差一步,就只差一步,她就要踏入火海······
“知钰,你在做什么?!”
抱着苏彻玉重重的跌落,周期年大声地问她,可苏彻玉听不见,她只是不住的在说一句。
良熹敬在里面,良熹敬还在里面,他还在里面······
“陛下不在,他不在寝殿中!”
周期年喊着,但苏彻玉却“执迷不悟”地
欲要起身,那火海晃晃间仿若就成了她的归宿般······
“我才知道,我是才知道与秦家有血仇的并非段家,我错怪了他那么久,可为什么,可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寝殿一时被烧的什么都不剩了,苏彻玉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
她看着周期年道:“我明明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她答应过他的,倘若秦段两家没有恩怨,那她会与他在一起的,可现在,可现在他人呢······
就当下而言,她想,只要他在,那便是重重火海,她也可踏得,与其共赴,她无悔亦无憾······
她推开周期年,再一起身。
周期年被推开的突然,来不及再向前阻拦,他只见苏彻玉毅然决然地往火海中走去·······
而当他的呼吸一止时,背着光,他瞧见一个身影跑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苏彻玉······
心慌乱的什么也听不见,但那股熟悉的兰草香包裹而来时,苏彻玉的心跳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