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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陆嘉言艰难的起床,然后看着桌子上的早餐直咽口水。
谢昉看她的样子也吃不下了,带着陆嘉言去了医院,早点检查了她就能早点吃饭。
把空腹要做的检查都做了,谢昉就赶紧带着陆嘉言去吃饭了。
陆嘉言像是饿了很久一样,吃的两边腮帮子都是鼓鼓的。
谢昉生怕她噎着,一直在旁边叮嘱着:“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陆嘉言的嘴里塞得满满的说话有些含糊:“我太饿了。”
吃完饭以后陆嘉言才像活过来一样。
拿到检查的结果的时候,谢昉就把陆嘉言支了出去。
谢昉忐忑的坐在医生面前,然后把检查结果给他,又把陆嘉言刚刚戒毒和没了一个孩子的事都给医生说了。
医生看了一会:“从这些检查结果来看,孩子很健康,但听你的描述,我也不敢保证孩子生下来以后智力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谢昉咽了咽口水:“那这个孩子能保住吗?”
谢昉问的是孩子能不能保住,而不是孩子应不应该要,他想了就算是个傻子也无所谓,他可以养他一辈子,但是要陆嘉言再流一次,他接受不了,陆嘉言更接受不了。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刚刚说了孩子很健康,能保住。”
谢昉又问了一些细节以后才去拿了药离开。
他走出医院的大楼,就看见陆嘉言在花坛边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