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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物学得很好,知道身体的这种反应名为高兴。
他在高兴。
高兴了就该笑,但席暃努力了一下,还是没能露出一抹笑,于是他只能又说了一遍:“谢谢。”
祝时宴想说点什么,但楚家的司机来了,两人合力将醉鬼塞到车里。
等车开走,祝时宴道:“我回公寓,你去哪儿?”
“回学校。”
“......明天周六,学校宿舍早关门了。”
“那回家。”
“怎么回去?”
这时候公交地铁都已经停运,他又不可能打车,此处离他家五六公里,他走回去都半夜了。
走五六公里对席暃而言是常有的事,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困难,甚至还能在路上背英语单词,但他也知道,这对小少爷来说是难以理解的事,所以他沉默了。
祝时宴叹了口气:“算了,你跟我回去。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席暃不想给他添麻烦,张口想拒绝,祝时宴提前将他的话堵住:“没得商量。”
这不是席暃第一次来祝时宴住的地方,他上次用过的物品祝时宴还给他留着,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
祝时宴玩了一天,现在已经很累了,打了个哈欠,道:“你随意,我好困,先去睡了。”
他去匆匆洗了个澡,刚要进房间,席暃喊住了他。
“......等一下。”
祝时宴扭头看他,眼神询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