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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摇摇头,“这些都不重要了,小孟,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刘婶离开。
只留下孟寻洲站在那里,孑立了许久许久。
当天夜里,孟寻洲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将翡翠观音和那张边疆介绍信小心收进贴身的衣袋。天蒙蒙亮时,他悄悄离开了小河村,向着北方,向着那个他伤害最深的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火车轰鸣着驶过广袤的平原,孟寻洲靠在窗边,手中紧握着赵忍冬留下的玉佩。
窗外,初升的太阳将天空染成血红色,就像他此刻千疮百孔的心。
“忍冬,等我......”他在心里默默发誓,“这一次,换我来追你。”
......
边疆的风裹挟着砂砾,刮得人脸生疼。
赵忍冬将头巾又裹紧了些,背着药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戈壁滩上。
远处,建设兵团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赵医生!三号帐篷有个战士发高烧!”一个年轻的小战士气喘吁吁地跑来。
赵忍冬点点头,加快了脚步。
来到边疆三个月,她已经习惯了这里艰苦的环境和繁忙的工作。
每当累到极致时,她就想起前世临死前孟寻洲冷漠的眼神那比边疆最冷的风还要刺骨。
帐篷里,生病的战士脸色通红,嘴唇干裂。
赵忍冬熟练地检查、配药,动作干净利落。
她没注意到,帐篷外一个风尘仆仆的高大身影已经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