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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还放着赵忍冬常用的擀面杖,院子里晾衣绳上还挂着她忘记收的手帕。
卧室床头,那个他送给她的木头小马依然静静地立在那里,只是积了一层薄灰。
他颤抖着手拉开衣柜,那件为赵忍冬买的裙子孤零零地挂着。
旁边是赵忍冬常穿的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他鬼使神差地拿起来贴在脸上,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皂角香。
“忍冬...”他哽咽着,泪水打湿了布料。
门突然被推开,刘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块翡翠观音。
“小孟啊,”刘婶叹气,“这是小赵走之前给我的,说是再也不想要了。我想了想,还是物归原主吧。”
“那晚,那晚你们太过分了,小赵全看到了!”
13
孟寻洲接过玉佩,上面还残留着赵忍冬的温度。
他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他跪在雪地里求母亲同意把这传家宝给赵忍冬当定情信物的情景。
那时候的赵忍冬把这块玉佩放在心口的位置,红着眼眶承诺。
说她会好好保存,将来留给孩子,传一辈子。
可现在.....
“忍冬,我的忍冬......”
他放在心上一辈子的人,被他强迫着,在冰水里一遍一遍的洗衣服床单,冻到手指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