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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狸还想询问什么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花爷,雪阁主让奴送膏药来了。”
“进来。”
花黔接过药膏让他退下,随后来到季狸身边。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现在最重要的是给你上药。”
不一会儿,雪玉京的阁楼里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呻吟声。
“唔!啊……疼……”季狸可怜巴巴的叫声没有换来一丝怜惜。
“忍着点,这瘀血不揉开明天更严重。”花黔力道不减反增,又好像带着那么点惩罚的意味。
回答他的是一声又一声的求饶。
另一边,雪玉京坐在藏香阁的刑房内喝茶。
安主管和刘慕宾还有扭了季狸胳膊的两个打手都在地上跪着。
“咚——”茶杯被放在梨木桌上。
安主管顿时背脊发寒,他也是从下边一步步爬上来的,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大的过失,哪怕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但是他知道,阁主在气头上的时候不仅不能解释,还要挨住接下来的刑罚。
但是连阁主都没见上几面的刘慕宾和两个打手自然不清楚阁主的秉性,争相开始为自己辩解。
“阁主!我也是受了歹人的蒙骗啊!我看那位公子姿色不凡,才招进来为藏香阁再添新花啊!我一心为藏香阁,不知那位公子竟是阁主的贵客,若我得知那必然是要上报安主管的!”
说到这里刘慕宾又嘭嘭磕头,“求阁主饶我一命!我万万不敢再有下次!我定向那位被我冲撞的公子负荆请罪!”
旁边的两个打手也在不停磕头,他们都是被买进来的,签了奴契的人,是生是死全凭主家说了算。
雪玉京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来喜怒,他淡淡地说:“安如是,你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