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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酒壮人胆,言卿非常主动。在褪去玉冠后,就直接坐到了谢识衣的腿上。
“幺幺。”
月色灼灼,烛火惶惶,少年扬起的脖颈好似一弯白玉。从小被娇养到大,言卿皮肤细腻的好似一掐就能留下印。他脸颊被酒熏得微红,去吻谢识衣的眼睛,红衣退着腰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背。
少年的腰被灯火渡上一层暖光,腰窝如一个最惊心动魄的邀请。
谢识衣伸出手,扶住他的腰,放纵他的主动。
夜色漫长,春意无边。
南泽州落雨了。
言卿昨晚就主动了三秒,后面完全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精疲力尽,困得要死,怎么都不愿意起床。
“还不起床吗?”谢识衣低沉清冷的声音想在耳边。
按理来说,他现在还是浮台的学生,应该去练剑。
可是言卿不想起床。
“不要。”
好在谢识衣喊了一会儿,也就纵容他了。
“嗯,再睡会而。”
然后言卿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真的以现在的修为去了谢识衣小时候。
虽然他跟谢识衣说的比唱的好听,但在他梦里,他觉得事情可能真是那么发展的。
谢识衣把他当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