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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启明俯身在两张座椅间,背着光,唇角笑意似冬日邂逅的暖阳,温柔耀眼。
他晃了下手腕,凸起的骨节处泛红,有轻微擦伤,“我这手不是帮你打架受伤了吗,帮帮忙。”
满月没有立即表态,走神了,目光没焦点地定在男人张合的唇上,回想起刚刚关津的话。
陆启明受过伤?
需要人照顾的程度,那应该挺严重的,为什么没听父母提过?
什么伤?
陆启明手臂松散搭在椅背,看她恍惚的模样,故意激她,“满月,你是不是怕和我单独相处,怕……对我旧情复燃。”
一句话让满月收回思绪。
“呵。”她轻蔑地笑了声,“你可真敢想,我怕也是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陆启明曲着食指,轻轻敲了下她的脑门,笑着说:“都瞎用的什么词儿。”
06 “让我抱下你,感觉感觉。”
东北的冬天,简直是早起遛狗人的噩梦,呵气成霜的低气温,人冻得瑟缩发抖,狗呲尿成柱。
满月坚持了将近一个礼拜,喜提感冒。四肢乏力瘫在床上,本打算一觉睡到自然醒,却被小桃不合时宜的电话吵得强制开机。
“喂。”
趴在地毯上的土松犬,听见满月的声音,毛茸茸的耳朵一动,像接收到了指令蹿起来,尾巴摇成螺旋桨,兴奋地跳上床,舔满月的脸。
“唔……”
满月迷迷糊糊推开它,它又扑上来,几次周旋后,满月嗔怪道:“踩到我肋骨了!下去!宝珠!”
“还没醒呢?”小桃隔着电话,听出满月微哑的嗓音,像伸展四肢的猫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