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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结了一切,驱车回来时,却发现林毓清醒了,靠在枕头上道:“宴明修,你去了哪里?”
他的心咯噔一声,眼皮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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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修最开始,就是帮他的父亲处理些腌臜事的。对此,林毓清一直持反对意见。
他莫名的有些心虚,手指动了动,眼皮遮住瞳仁:“没去哪。睡不着,出去走了走。”
“哦”林毓清拉长了尾调,她直起身子,勾勾手让宴明修过来。
他刚贴到床边,就被林毓清扯住了领带。从未有过的窒息感,宴明修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耸动,他吞了吞口水,用眼神问道:怎么了?
“你的领带上有血。”林毓清像是第一个找到复活节兔子蛋的的小孩,有些得意地挑挑眉,和男人对视道。
她眼里是有着笑意。
宴明修僵硬的身体有些松懈。下一秒,林毓清抚上他的脸,轻轻拍了拍。
身子又绷紧了。
“连撒谎都不会了?”
“比不过你。”他声音沙哑,将要收回的手握住,重新安到自己的脸颊上,小心翼翼地摩挲道。
这是林毓清的左手,外附着辅助的铁框,很凉,提醒着自己的所做所为。
“对不起。”他又一次道歉。
林毓清不置可否,撇了撇嘴道:“讨厌你。”
“又讨厌我啊。”
她点点头,顿了顿又道:“以后不要做那些事了,免得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