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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宴明修笑了,他在心里祈祷她再恨自己一点,恨到彻底,至死方休,也好过天各一方。
他把她囚禁了。
囚禁,多么美妙的词语。
二十多年了,她终于彻底归属自己了。
回过神来,他还是林毓清请了医生治疗左手。
纵然医生技艺高超,但损害太大,即使努力恢复,她也再难进行长时间的精密操纵了。
脚腕被长长的铁链锁住,她的一切行动都被禁锢在小小的房间。
“乖,吃一点。”宴明修耐着性子,将汤匙放在林毓清嘴边。
这是她绝食的第三天。
“放我出去。”林毓清气弱游丝,脸惨白如纸。
男人表情不变,像是没有听见似的:“这是你喜欢的鱼片粥,我按以前的配方做的。”
见宴明修不搭话,她索性换一个问题:“你跟妹妹的订婚宴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你失踪这么多天,那个人可曾给你打过一个电话,问候过一句?你居然还想着她!”
“你答应过我的,要和她结婚。”林毓清执拗道,“我已经害过她一回了,不能再让她伤心。”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
宴明修顶了顶腮,黑色的眼眸被蒙上一抹阴霾:“你好好吃饭,我就和她订婚。”
林毓清从善如流地尝了一口,宴明修眼底的怒火却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