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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乔安攥紧拳头，头顶都能冒烟了，反应过来医生说的内容，斩钉截铁地抛下两个字。

医生终于抬头，眼神犀利地盯住乔安，上下扫视，要把人隔着衣服看透似的。视线在触及到面前人苍白的脸色，挤出轻慢的冷哼，“你确定吗？”

阴阳怪气的嘲讽，“这是正常问询流程。根据你的描述，外阴有不少分泌物，白带异常增多，肯定是有炎症的。你说自己没有长时间不清洗内衣裤，没有颠倒作息，没有吃什么有副作用的药物，那……”

医生顿了顿，未尽之言很明确。

门口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乔安低着头，恨不能挡住脸，没底气地小声问：“可不可能是别的原因呀？”

“你说自己的处女膜是完整的，不想用扩阴器察看，也不想做需要贴肤的相关检查。”屈指砰砰敲在桌面，医生被他问得烦躁，心里已经有了定论，觉得八成又是到自己跟前装鬼，不检点不自爱的学生。

“请你不要耽误后面病人的时间，拿着单子做检查，或者离开！”

“我……”乔安语塞，半晌，顶着身前身后愈加明显的窥视，抿嘴道：“那能不能开一点清洁的药……”

医生的表情如同蒙上一层薄冰，散发丝丝寒气，“你的问题都不确定，怎么开？出了问题我们是要担责的。”

乔安摇摇晃晃地起身，下意识想逃离这个地方，四周议论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飘进耳朵。

“天呐，他是男生吗？男生怎么来看妇科？”

“好像是双性，都说双性玩得很大呢！”

“那不就是人妖？看着那么清纯，啧啧啧！”

“诶呀，要不怎么能骗住……”

……

乔安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走到门口。他犹豫片刻，突然转过身，大步来到医生跟前，对上医生惊讶的眼神，“我做检查，麻烦把单子给我。”

轻飘飘的纸张随意抛在怀里，他赶忙捉住。

一群好事人自以为隐蔽地跟过去，到了检查科室，还使劲伸头往里看，直到医生驱赶他们，拉住白帘，室内光线骤然昏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