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门口敲鼓吹笙,唱了一夜的苗疆丧歌。
第二天,墨老太太将安安的骨灰盒递给我:
“您真的今天就要走了吗?不参加安安的葬礼?”
我疼惜的摸了摸骨灰盒,摇头:
“不用了,苗疆有自己的仪式,况且我昨天为安安唱了一夜丧歌,他已经离开尘世,我也该回归苗疆继续我的使命。”
我已经跟墨老太太说好,孩子的骨灰由我带走,但要给她留一件儿子的衣服做衣冠冢。
才推开家门,我就看到墨沉泽在江楚楚身上不遗余力,江楚楚头上还带着我的银饰。
“沉泽,你明知道...只是随口一说,你就取来亲儿子的心头血让我开心。”
墨沉泽声音喑哑:“我让你开心了,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嗯?”
“好啊,听说苗疆人的血有助兴的功能,要不我们晚上试试?”
他扣住她的腰猛地拉近,喉结滚动着咬住她耳垂:
“小妖精,鬼点子真多,那就等着今晚上我在你身上作画了。”
“坏死啦,又捉弄人家~”
听见他们这样亵渎安安的心血,我紧咬牙关,口腔里溢满了血腥味。
看见我站在门口,墨沉泽不慌不忙的帮江楚楚穿好衣服,套了件睡袍就朝我走来。
他嫌弃的看了眼我怀里的骨灰盒:
“这回又是谁死了,装病装死的戏演没完了是吧!脏不脏啊,冲撞到家里人你能负责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用这些歪门邪道蛊惑了奶奶的心,哄得她要将所有家产都留给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