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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出段距离,回过头来看她,她怔了怔,跟过去。
秦羽织随着他的步子一路到厨房,他脱下外套挽袖子,她问:“你要下厨?”
他没有回答,徐徐道:“来帮忙。”
可哪里用得上她,才片刻而已,工序就都叫他做尽了,最后他将一瓶红酒打开,香醇的红色液体流入锅里,柠檬,香片,八角,以及诸多她见过却叫不上名字的佐料在里面煮得变了色,才晓得这是在煮红酒。
新奇的吃法。
沈贺文倚在橱柜上,看着秦羽织,道:“在国外与英国家庭住在一起,男主人是个酒鬼,也很懂享受,这是向他学的。”
“英国人也吃八角?”
“吃,他们什麽都吃,只是用法和场合不同。”
“就像茶。”
“是。”
一问一答,话题流向未知的方向,秦羽织道:“在国外时,你有很多朋友?”
“我知道你想问什麽,那时我的经济不好,与一般留学生无异。”他很坦诚,她道:“那户家庭待你怎样?”
“更多的时候是场交易,我付房租给他们,仅维护日常礼节,”他道,“好了,尝尝。”
锅开后,羽织用汤勺将红酒舀出,待它凉却,还是第一次用碗喝酒,他看着她:“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