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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二少爷何必与我一个下人过不去。”段轻言轻笑。

段轻言的笑惹恼了段路?N，段路?N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贴着脸咬破了他的下嘴唇。

静谧的廊檐角落，洋房琉璃窗上五彩斑斓的光线投射到他们身上，也让段轻言的脸上变换了许多不同的色彩。

段轻言身体颤抖着，十六岁的他，情感和身体一样单薄，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夺去初吻，木讷地任由段路?N的舌头在他口腔内肆意游走。

唇齿交缠罢，段路?N将他丢下，自顾自走开了。

段轻言的嘴角残留着水渍和咬痕，手里的书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他盯着地面发呆了好一阵，突然恨起了段路?N。

因为这世上从来没有男人跟男人接吻的道理，段路?N一定是在报复他，故意要叫他难堪。

段路?N这次的行径终于让段轻言心里起了波澜，他甚至做了许多关于段路?N的梦，梦里他被段路?N一次次强吻，最后世人却朝他丢石子，骂他臭不要脸的。

段轻言在仆人楼里鲜有朋友，只因大家不敢将他当成普通杂役对待，大家知道他是李姐贴身带大的，受大太太格外关注。

好几次他听丁子和其他男子在窃窃私语些什么，脸上还不时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只是他一走近，他们立刻就收了话锋。

但段轻言还是听见了，这种话题在男人间常要出现。

无非就是些男女之事和床笫之欢。

有经验的就分享，没经验的就猎奇，很多人的性启蒙就是这么来的。

又是一个雨夜，全身湿漉漉的段路?N冲进他的房间，段轻言闻得他满身酒味，便知大事不妙。

他被段路?N结实地压在床上，所有的反抗只是徒劳。他本就发育得晚，身型远比不上健硕的段路?N，而愈剧烈的反抗愈是让他的衣服破得惨烈，于是他放弃了挣扎。

段路?N亲吻着他，啃噬着他，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腰腹和大腿，把他扒光了摸了个遍，手握着他的分身帮他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释放。

段轻言全身不着片缕，段路?N却连袖扣都未解开一颗。而后段路?N趴在床沿看他，单薄的衬衫贴在身上，被水打湿的几绺头发挡住了飘忽的眼眸，段轻言听见他说：“我不喜欢女人，又怎么能娶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