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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谦之态让我甚觉受用,于是信步而入,一直到拐了小转儿进到里院儿时,这才看到院子里有张躺椅正被睡在上头的人一下一下地晃来晃去。
太阳当空照,太子对我笑2
那人只得背影,只知一身白衫,却见不到长相。
我揉揉眼,待确定随着阵阵微风飘起的银丝正是他的头发时,不由得自心底发出一阵惊叹。
我很萌他那一头银发,脚步不自觉地就往前蹭去,很想伸出手来摸上一摸。
可待越走越近时,一颗小心脏却没头没脑地开始“扑腾扑腾”地狂跳不止。
我对此感到匪夷所思,有些鄙视自己,更有些纠结。
那人玩摇椅玩儿得正起劲儿,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点都不像是身有疾症的样子。
我不知道他病症在哪,但眼下看来却并不是要命的顽疾。
只是他这荡来荡去的,就好像有一根绳子伸进了我的身体扯住我的心脏,让我也跟着他一起荡来荡去。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带着一点点要命的酸楚和熟悉,还有汹涌而来的委屈。
可分明我都还没有看到人家正脸,如此多愁善感的情绪表现在我的身上,这实属不易。
我吸吸鼻子,抱着陶瓷坛子步步向前,在还差一步就可以与之齐肩看到他正脸时,那窝在摇椅里的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说——
“你一定就是母后说的那个超级超级可爱的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