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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长村,烂透了。
男男女女像极了发情的动物,没有礼义廉耻,没有身份尊卑,眼神一对视,爱情没来,欲望倒是烧得厉害。
江至伟站起身,目光深沉,“出来吧。把你爸拖进去。死外面,别吓着人。”
江休开了门。
“哥。”
“喏,你爸。大概是上了年纪,房事一刺激,兴奋过头,死了。”江至伟解释着死因。
“嗯。”
“你比你爸强。”江至伟扔下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江休蹲下身子,从上到下将江长林扫视了一遍。是他爸。没认错。
处理尸体这种活,一回生二回熟。江休处理起他爸倒也算是熟练。
棺材不用了,衣服也别换了。江休丛柜子顶拽下一张草席,潦草一裹,趁着月光,将他爸拉到村里的山上,坑也没挖,把人丢那,他就回来了。
奔波一趟,困意来了。江休套着棉袄,裹着被子昏沉沉睡去。
他做梦了。梦到他妈了。
他妈是这个村最后一个正常人,不过现在这个村没正常人了。
冬日的天雾蒙蒙的,白天和黑夜区别于江休而言不大,总是他一个人度过。
“开门。”门外的声音主人是江至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