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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拜访的周夫人推开房门,对上那张灰白的死人面孔,尖叫着跌坐在地上。楼下响起刺耳的警笛声,几个陌生男人抬走了宁向晚的尸体,他跟着跑出去,看见红蓝相间的光线里,宁向晚正对着他笑。
死亡,一个遥远陌生的词,在那时就血淋淋地摊开在他面前。
靳司易猝然睁开眼睛。
此刻夜深,他正躺在大床上,心脏狂乱地跳动着。
下意识往旁边一摸,空荡荡一片。
……忘了,谢述人在医院里。
靳司易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着,翻身坐起来。
下午贺渚给他打过电话,说谢述人醒了,除了脖子上还留有勒痕,已经没有任何大碍。他略显木讷地应下,手机滑落进床单里。
给谢述套戒指那天,他原本是想把人放出地下室的,然而转眼看见谢述胳膊上的伤痕,顷刻间就转变了想法。
这个人简直是块顽石,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维持一线理智,挣扎着想逃离他。
必须给点教训。
可谢述的自杀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从那天到现在,靳司易一次都没去见过谢述,他害怕谢述投来的目光,更害怕看见谢述脖子上和宁向晚如出一辙的勒痕。
他想起曾经读过的一本书。
我爱你,所以显得笨拙,
我越爱你,越不懂怎么跟你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