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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述控制不住地哭,身子颠簸着,手推抵着靳司易的肩膀,咬紧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绞得这么紧,还敢说你不爽?水都流床单上了。”
“别哭了,还没插到底呢……”
靳司易舒爽地道,性器在无节奏地操干中寻到谢述的敏感点,抵着那里狠力研磨。
谢述将床单攥成凌乱的一团,射出来的同时终于崩溃地发出了声音。
“嗯啊……靳、靳司易……我要杀……啊……!杀了你……”
“怎么杀我?”
靳司易将谢述翻回来,面对面在他体内抽插,“用你下面杀死我吗?”
他在谢述耳边低喘,将谢述顶得上上下下,“确实吸得我欲仙欲死……”
最后冲刺时他恶意舔啃着谢述的锁骨,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下身动作凶猛得贯穿几十次,才抵着谢述的深处射了出来。
等蚀骨销魂的高潮结束,靳司易将性器拔出来,抬眼才看见谢述侧着头,一滴泪无声地砸进枕头里。
他生得好看至极,哪怕此刻在安静流泪,也赏心悦目。
靳司易不可控制地记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谢述的那天,瓢泼的大雨里,少年在他面前蹲下身,乌黑的伞斜斜倾在他的头顶。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只觉得这人清冷得像冬日里浅薄的白雾,他根本移不开目光。
而现在躺在床上的谢述即便已经被操得乱七八糟,眼神却还是硬的。
靳司易忽然很想吻他,从背后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挣扎,再撬开他的齿关彼此交换呼吸。
但他没有。
在谢述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一般的目光里,靳司易用牙齿撕开一个新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