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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乔在瞧见人来的一瞬眼底的欣喜掩都掩不住,他急忙起身迎上去严峫却低着头从一旁让过。
刚刚那眼里的光严峫被刺地心头一痛,他站在宫乔三步远的地方盯着桌脚道:江停吐血了,怎么回事。
传达出的语气平淡甚至还带着质问的怒火,只不过被严峫一压再压地藏在了最深处。宫乔看着他心便犹如被狠狠砍了一刀再重重挖了一块般窒痛,他咽下喉间酸涩轻声道:“……是将毒血吐出,不会有事的。”
----会这般多久。
“………直到醒来。”
严峫明了地点点头便转身出门,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宫乔一眼,这般模样怕是连陌生人都不如。宫乔忍不住抓上他手腕想要挽留,严峫却在他碰上一刻立即挥开转身目光阴沉地盯着他。
“我……”
宫乔嗫嚅几番讪讪地收回停留在半空的手,他目光里沉甸甸的悲伤严峫全都付以冷漠相待,“阿漇……我们还……”
----不可能。
严峫打断他,无视宫乔脸上的苍白接着道:我只是平平无奇一届布衣,高攀不起王爷。
“不是这样的!我……我现在后悔了,阿漇!所以我把解药给了江停……”
----但那又怎样。
严峫再一次打断他,自宫乔提起江停时严峫强压下的怒火便全数冲了出来,平静冷淡的脸上那双墨眉重重拧起怒瞪着这个衣着华丽却好似狼狈不堪的男人。
----你下了毒,现在又解毒。这算什么?严峫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做便可以两相消抵让我和江停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你跟我说后悔,那当初你下在江停身上时又是怎样的杀机!
严峫瞪红了一双眼,他深深吸了口气:我只问你,真相是什么。
宫乔被严峫无声地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他自知有错不敢直视那双眼紧盯着严峫双手出神,看见人要真相,当即不多想地道:“若我说了你能原谅我吗?”
严峫觉得自己听了个天大的玩笑,他讽笑一声不想再多留转身便准备离开,宫乔立刻大声道:“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