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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峫摇摇头,十日他一个大男人肯定做不出来,想了想又问:那做一条腰带呢?
小萤疑惑地看着他:“若是腰封的话就得一个月了,但若只是里衣的腰带三日就能做出来。公子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要做一条腰带给江停。
“啊?公子你没事吧?你做女工?”
严峫用眼角瞧她:怎么,不行?
“没……”小萤咽下惊讶的话,“那我给公子量量吧。”
严峫摆手让她直接开始教,江停的尺寸他大致知道,和自己差不离。
万事开头都不容易,更何况严峫还是一个从没捏过绣花针的大男人,头几天那针脚缝得歪七扭八就像爬了条虫在上头,手指被扎破十来次,把那条白色的衣带点了几十朵开的正灿腊梅,自己看着都觉得丑,拿了四五条练过之后才稍微熟练了些。
玩这些玩得账也忘了算,天天呆在院子里头和小萤对着条长带子缝缝补补。终于在绣出一整条衣带上的云浪纹后,小萤忍不住出声:“公子,要不还是算了吧……”
真的太丑了。
就算严峫自我觉着还算不错,但旁人只一眼看了也不会觉得这是条衣带,白色上的描金暗纹不仅没有一丝贵气,反而像是那金粉涂抹的鬼画符,远了看只以为是哪条经幡上的断带,被人给扯了下来。
严峫皱眉看着腰带叹气:有那么难看吗?
“有啊公子。”
“………”
他扔下衣带准备再拿过一条重新缝,却被许久没见的人打断了。
“在做什么?”
严峫慌乱站起身挡住江停视线赶着小萤让她快些收起来,江停看着他背影沉了沉脸,“严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