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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峫在偏院时,常自己试着拿起剑柄,被江停照料了几月身体比以往好了太多,那把重剑他也能够拿起一盏茶的时辰,但想要挥舞却是不再可能了。不可能的事他便不强求,如今能握起便已是很好的结果。
他用闲暇习了棋谱,绘了丹青,有时也会让小萤去外给他找几本画本子来解闷,只是那曲谱他是半点也参不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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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过了这许久江停也没见休息,仍旧是日日夜半子时才回府,严峫因着他的口味暗自钻研了许多小食,每天一种都不重样,全是江停没见过的新样式。
这日是六月初九,严翊的生辰。
严峫进府这么久第一次主动敲响江停的房门。
“进来。”
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江停站在铜镜旁整理自己衣袍。严峫站在门框边看着镜子的人比划:今日是小翊生辰,我想回严府一趟。
江停看着铜镜里不甚清晰的人影转头看向严峫,随意问道:“何时去,几时回?”
严峫觉得他问得奇怪但还是认真回:现在便走,申时回。
江停点点头转回身也不再理他,严峫站了会儿,瞧见他发冠玉簪歪斜,想想还是走了进去。
看见江停眉头微一皱,他抬手指了指他的发髻,就见江停抽下那根簪子准备唤下人进来,严峫却从他手里接过仔细地替人簪好,笑了笑转身出去,徒留江停站在原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影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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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今日整日都在愣神,算账时看着那账簿便不由得想起晨时严峫替自己戴玉簪的模样,等到醒神过来黄页上洇湿了一大片墨迹。
他烦躁地扔下笔看向窗外,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打马出了城郊,去往城西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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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橙光从郊外地平线上喷薄而出,清透的天幕上星子隐隐约约,绯红的霞光自这头铺散开去绵延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