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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裕瞠目结舌:“介,介一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真该死啊。
何介一轻柔的目光拢在指尖,嘴角的笑勉强:“没事,鱼鱼,我总处理不好人与人相处的界限。我太笨了,让你看笑话了。”
性冷淡的长相比白纸还好使啊,用什么表情就是什么神态。
余裕欣赏着何介一的表演:“我假哭你还真演上了。”
一个好人是不会满脑子逼啊奶的,何介一都是装的,大影帝。
何介一微微一笑:“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缓步走到余裕身前,低头:“鱼鱼刚刚是假哭吗,我还以为是我太过分,真的吓到你了呢,哭得比昨天晚上被玩过头了还厉害。”
余裕抬头盯着他,酝酿。
何介一突然抬手,用掌心拢住他的视线:“鱼鱼每次看我都在翻白眼,我也好伤心啊。”
温热的掌心。余裕咽了咽口水。
反应过来,愤怒在膨胀。
“谁翻白眼,你长那么高我不向上看难道爬到桌子上看你吗?”
“我也舍不得对你翻白眼,那以后跟我讲话你都得跪着。”
气死你。
何介一的手移开,脸凑近,对上余裕的视线:“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