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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只觉得那双手带着尖锐的刺,这些刺争先恐后要挤进他的皮肉里,带给他最屈辱的疼痛。
因为过于忍耐,靳言的额头已经出了汗珠。
靳言是很敏锐的人,他的身体也比一般人敏感的多,靳夫人因此而觉得靳言会成为五感优秀的顶级哨兵,并且也宽慰靳言:“等到你分化后就能控制自己的五感了,那时候你就不会再受到外界刺激的过分困扰了。”
靳言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渴望分化,倘若他能分化成顶级哨兵,他就能轻易挣脱铁镣的控制,他也能控制自己的五感,不让自己如此清晰地去感知那双手带给他的屈辱。
等到那只手终于心满意足地摸到靳言的微微凸出的乳粒时,它骤然使了狠劲。
隔着衣料,脆弱的乳粒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
尖锐的指甲按进了乳/头里面,
手指揪住它,残忍地拧高它。
“唔!”
靳言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吃痛的闷哼,他高高扬起头颅,性/感的喉结滚动着,用发狠的目光仇视着那个男人,那双眼睛是如此的锐利,可是他的声音却如此嘶哑而低沉,那是一种散发着致命吸引的毒药,勾起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让人忍不住索取更多。
于是靳言胸前的那双手开始越发用力,似乎要隔着衣料将乳肉直接撕裂开。
衣服被刀刃划开了,冰冷的刀尖毫不留情地敲点了几下胸前温热肿胀的茱萸花。乳孔出于对利器本能的恐惧而微微收缩。靳言的胸膛在剧烈起伏,他的虎牙用力抵住了自己的牙槽,一双手也被自己握成拳。
他看着那人,狠了心继续咬牙说道:“你不如放开我,我也好方便使劲。”
“放开你?”那人哼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了靳言的乳珠上。
“唔!”靳言猛烈地颤抖了一下,额上的汗水顺着他的鼻翼往下流下去,滑过了他的颈项落在一起一伏的锁骨处。
麦色的胸上留下了暧昧晦涩的红色巴掌印,脆弱的乳珠已经被蹂躏地肿胀了不止一倍,艳的吓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你说的也对,放开确实更好使劲。”他用淫邪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靳言,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揉/捏玩弄着靳言胸前肿胀发痛的肉粒。他看着靳言痛苦地皱起眉忍耐着不去呻吟的模样,内心愈发激悸难忍。